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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一舉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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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硯的這波操作, 可比請什麽明星代言好用多了,現在的小孩,都沒什麽自主權, 有一種補課, 叫家長覺得你需要補課。家長做了決定,不補也得補。

石見教育短片廣告裏的這些學霸涵蓋了明城各大高中的頂尖人才, 都是家長老師們心目中的心頭寶,教訓自家孩子時必不可少的對照組。

瞧瞧人家周末都在這個補習機構體驗生活,你怎麽就不能去呢?

聽說這些學霸們都是邊學邊講,自家孩子成績還不如人家呢, 有什麽理由周末放假在家睡大覺, 看電視,當鹹魚?

去!必須去!都給我去石見教育補課!

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家長們瞬間就下定決心, 將自家孩子送到火坑,毫不手軟。

石見教育成功收割一大批學員, 程華生的工作量驟增, 痛並快樂,感覺開啟了事業第二春似的, 走路帶風,春光滿面。

衛暖後知後覺發現那些來體驗生活的高中生好像總是有意無意的圍著自己打轉,左右想不明白原因,找個機會, 將疑惑和時硯說了。

時硯在這邊是有自己辦公室的,雖然不咋用吧, 但偶爾過來,也不至於沒個地方落腳,因此衛暖和時硯現在就在辦公室說話。

時硯這才把那些學霸們將衛暖當成共同的假想敵事情說了, 末了,淡定道:“大概過於優秀的人,一輩子沒遇見過什麽挫折,被人捧在手掌心聽慣了誇獎,突然遇見你這麽一個越不過去的高山,心裏憋著一口氣不服,明知不是你的對手,但總想試著去撩撥一二,大底就是這般了吧。”

衛暖道:“這不就是有受虐傾向嗎?”

時硯:“你一定要這麽講的話,也沒錯。”

衛暖一拍手掌:“行,知道原因我心裏有底就好辦了,既然他們想找虐,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成全他們吧!”

時硯想了下,從桌子上拿出一份合同遞給衛暖:“如果能讓他們把半學期的合同給成兩年就更好了!”

衛暖結果合同看了一眼,淡定道:“交給我吧!”

石見教育就這麽陰差陽錯的在明城家長之間打開了一條銷路,有了一些名氣,生意逐步走上正軌。

成功邁出第一步後,石見教育收獲了無數家長的信任和無數學生的怨念,老板程華生就成學生們口中卑鄙無恥的大惡人,萬惡的資本家,為了賺黑心錢剝削可憐的學生唯一假期的黑老板。

程華生每天都能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收獲無數學生送的“祝福”。

而深藏功與名的時硯則表示,這都是明面老板該得的,否則他花那麽多錢請程華生是為了什麽呢?

一點兒都不心虛的時硯,就在這麽愉快的心情中,再一次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

彼時剛好是周末,時硯一個人在家搞自己的小研究。

電話裏,還是那個熟悉的小警員,對方這次語氣裏都是疲憊和無奈:“曲時硯同學,麻煩你來派出所接一下你父親吧,這次的事情可能對你父親的打擊比較大,我本人其實很能理解他的苦衷。”

時硯是能做到掐指一算,便知前因後果的,但為了這樣的事,沒必要。

這次是家裏司機送時硯去的派出所,一見面,小警員就用非常覆雜的語氣對時硯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事情回到今早,派出所在顧斂家樓下蹲守的兩個同志窩在一輛不起眼的面包車上,神情疲憊,嗦著一碗泡面,整個人萎靡不振。

年長的錘錘有些酸痛的腰,感嘆道:“我辦案這麽多年,什麽稀奇的事兒沒見過,是眼睜睜看著各路妖魔鬼怪將女大學生的名聲給謔謔了,想起來就讓人心痛。”

另一個年輕警員揉揉酸澀的眼睛,語氣十分覆雜道:“這還是我進咱們局子辦的第一個案子呢,剛開始通過盤查唐頌的關系網確定和她一起偷盜曲行風財物的竟然是她男友顧斂時,真是嚇了一跳。

她還和曲行風住在一起呢,好歹是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肚子裏還懷著人家的崽兒呢,怎麽能和曲行風住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還和男友保持密切的聯系呢?這兩人不要臉的程度,真是驚得我目瞪口呆。

這個案子,明顯是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聯手坑了曲行風這個冤大頭,我現在都懷疑唐頌肚子裏的崽兒,到底是不是曲行風的,回頭要是人找著了,一定要提醒曲行風去做個親子鑒定。”

說著,小警員自己先嘆上氣了:“哎,咱們在這兒耗了好幾個月,從年前到年後,時間拖得越久,怕是蹲守到人的可能性越小了。

也不知道蹲守在唐頌家那邊的人有沒有新發現。

估計用不了幾天,局裏也該讓咱們撤人,畢竟警力有限,每天那麽多事還等著咱們去處理呢……”

老警員同樣感覺無力:“我估計挺懸,就看局裏怎……”

老警員話沒說完,直接跳出車門,往馬路對面的小區沖過去。

小警員定睛一看,對面三人中,兩人不正是他們苦苦尋找了幾個月的唐頌和顧斂嗎?當下泡面盒子一扔,也沖了出去。

唐頌和顧斂二人,其實已經在明城隔壁市的一個小鎮上安了家。

兩人攜款逃走的時候戰戰兢兢,沒想到一路逃離明城,到小鎮上安家的過程,期間包括換假的身份證明,處理到手的財物,置辦房產,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

兩人一度懷疑曲行風根本就沒發現家裏珍寶被盜的事實,或者發現後,沒有報警。又或者說報警了,但警察對這種案子也無能無力,於是便放棄了。

不管是哪種結果,都讓兩人驚喜不已。

兩人行事也就由一開始的小心謹慎到膽大無所顧忌,甚至忘了他們兩人已經在警察那邊掛上號了,要猥瑣發育的事實。

年後,唐頌肚子越發大起來,人也開始變得敏感,夜裏想吃一口親媽做的酸菜魚想的睡不著,誰知道這玩意兒她以前是聞都聞不得,每次家裏做酸菜魚,她總覺得酸菜的味道臭的她鼻子疼。

顧斂無法,一連三天從外面店裏給唐頌找酸菜魚吃。

結果唐頌就是覺得沒有家裏那個味道,發了好大脾氣,直接將自己給氣哭了,顧斂覺得唐頌就是給饞哭的。

顧斂一想,剛好,之前家裏因為他的事,連夜搬家,日子肯定不好過。現在他和唐頌這邊變賣了曲行風的東西,手頭寬裕,或許可以回去看看?

兩人說幹就幹,喬裝打扮一番,帶上早就辦好的假證,出現在榕樹街這邊的顧家樓下。

剛好遇到出們的顧東。

顧東一開始的情緒很激動,對顧斂破口大罵,但當顧斂拿出銀行卡,告訴顧東裏面有三十萬,讓顧東好好收起來,留著以後家用的時候,顧東就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甚至熱情的邀請顧斂和唐頌二人上樓去坐坐:“媽最近又病了,起不了床,天天念叨你。哥,我不管你現在在做什麽,怎麽還清之前那筆債的,既然來了,就去看媽一眼吧……”

說話時,顧斂和唐頌是背對這街道的,老警員出其不意,將顧斂按到在地的時候,挺著大肚子的唐頌還沒反應過來,只以為老警員是搶劫的路人。

只等另一個小警員將唐頌也給拷起來時,這個想吃家裏母親親手做的酸菜魚的女人,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事情的嚴重性。

因為顧斂的突然出現,情緒大喜大悲,最終手握三十萬巨款,心情激蕩的顧東,就這麽迷茫無助的看著大哥顧斂和大嫂被警察帶走,一時不知何去何從,仿佛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只差點兒將銀行啦攥成兩半的力道,洩露了他不安的情緒。

“顧斂是個硬茬子,咬死了不說,唐頌那邊倒是很快都招了,但情況不容樂觀,你父親價值三百萬的財產,大約只能追回來不到十萬。”小警員一臉無奈的對時硯道。

時硯撓撓眉心,不解道:“可剛才不是說,顧斂給了顧東一個三十萬的銀行卡?”

小警員臉上再次露出一言難盡的神色:“那是顧斂騙顧東的,卡裏只有三萬,他當時為了擺脫顧東的糾纏,故意那麽說的。

聽說顧東那人從小就特別虛榮,也特別看重金錢,顧斂就是拿準了這一點,才……”

好吧,那兄弟兩,確實一個比一個奇葩,時硯對此深有感觸。

“現在的情況,是我爸他已經知道他的錢追不回來了嗎?”時硯覺得肯定是這個原因,才會讓曲行風再一次於派出所奔潰大哭,搞的一群警員束手無策。

“差不多吧,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時硯想象不到那個場景,決定眼見為實。

結果推開門,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我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啊,哎喲餵這都是什麽天煞的傻逼玩意兒,警察同志你們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他們兩個早就搞到一起了,這是合起夥兒來騙我錢啊,兩人搞的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我甚至為了這麽個水性楊花不知羞恥的騙子,和好好地一個霸總離婚,我這是多大的損失喲,誰來陪我的損失費?

我現在只要一想起這件事就心肝兒疼的喘不上氣喲!我不活了,這世道不給我們這種智商低的人活路啦!”

時硯額角忍不住的抽搐,但還是要說:“或許,你可以聽了我這個消息後不用這麽傷心,高興還來不及呢。”

“既然人家小夫妻關系好著呢,夫妻雙雙進局子,同甘共苦,同生共死,那唐頌肚子裏的孩子,也許就不是你的呢,你不用擔心以後多一個人和你要撫養費。

一下子就省了一大筆錢,是不是很開心?”

時硯問的並不十分走心。

顯然這對曲行風來說,算不上一個好消息,因為唐頌,他失去了太多。

剛才卡在嗓子眼兒裏的哭腔瞬間接上,聲音比之前更高亢了幾分,語調哀婉:“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我這麽單純善良的人,為什麽總能遇到心懷不軌的騙子。

對我騙財騙色,騙身騙心,我太難了!這個社會到底是怎麽了,好人沒好報,壞人逍遙快活!嗚嗚嗚嗚,我真的好難過,為了一個騙子,我失去了太多!”

曲行風自成一道風景,不管旁人什麽眼光,都入不得他的眼,他自沈浸在自己的悲傷中無法自拔。

時硯面無表情的站在曲行風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椅子上捂著小手絹嚶嚶嚶的曲行風:“不是說還有十萬嗎?也不算血本無歸。本來就是衛姨留給你的,等你找到下家嫁了,還留著衛姨給你的東西在身邊也不好,容易影響夫妻感情。

哭會兒發洩發洩情緒,回頭還要好好努力,為實現你的終身理想而努力,你也別太難過,世上霸總千千萬,沒了這個,下一個更好。

不是說最近又有了新目標嗎?有空在這裏大喊大叫給人看笑話,不如留著時間精力去應對新目標。”

曲行風像是被時硯說服了似的,捂著小手絹擦幹並不存在的眼淚,擡起頭,聲音沙啞的問時硯:“爸爸剛才哭的真情實感嗎?”

時硯想了下,對旁人來說,或許很假,但對曲行風來說,大概,是真情實感?

反正他是沒看出來曲行風有多少傷心的。

但時硯不想自找麻煩,於是點頭:“很真情實感,打動人心,讓人跟著不由自主的悲傷。”

時硯發誓,這是他這輩子說過最虛偽的一句話。

沒想到曲行風拿起手裏的手機,一頓操作,這才起身,認真對時硯道:“爸爸將剛才這一段真情實感的悲傷發錄音發給了新任女友,希望能借此賣賣慘,升華一下我們二人的關系,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時硯:“……”

不知道現在說實話還來得及嗎?

既然曲行風是裝的,這裏就沒時硯什麽事了。

但他是真沒想到,曲行風這次找的富婆,口味這麽奇特,還真就喜歡曲行風這種看起來不太聰明的一款。

兩人剛在小警員一臉敬佩的目光中出了大廳,曲行風的手機就響了,這年頭手機收音效果普遍不好,時硯不用仔細聽,就把對面的聲音聽了個完整。

“大寶貝,你在哪旮沓呢?被人欺負了?老娘現在就殺過來!你等著老娘給你撐腰!”

曲行風報了地址,不到十分鐘,踩著高跟鞋,穿貂皮大衣,一頭大卷發,烈焰紅唇的女人從一輛豪華跑車上下來。

這堪比模特的身材,說是性感辣妹也不為過,很年輕,不超過二十五,和曲行風以往的對象很不一樣。

兩人一見面,就先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說,是哪個兔崽子連老娘的男人都敢欺負,活的不耐煩了?這明城東南西北四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我林嬌嬌不收拾的他大碴子粥都喝不進去,就不是東北小霸王!”

很有東北女土匪的氣勢。

時硯用眼神詢問曲行風:“怎麽回事?”

曲行風一臉嬌羞的靠在林嬌嬌身上,一米八的大男人,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反正很辣眼睛就對了。

但女土匪不覺得,還很享受的攬著曲行風的腰,讓他靠的舒服些。

曲行風用甜膩膩的聲音對林嬌嬌道:“嬌嬌,這是時硯,我兒子,之前跟你說過的!”

林嬌嬌突然就不好意思起來,收起之前大喇喇的氣勢,瞬間和曲行風互換身份,換成她十分不自在的靠在曲行風肩膀上,抿著嘴微笑,和時硯打招呼,聲音甜膩膩的讓時硯直呼變臉之快:“阿硯你好啊,我是你爸爸的女朋友林嬌嬌哦。

之前聽你爸爸提起你,說你成績很好,真是個好孩子呢!這次見面比較倉促哦,下次咱們專門約個時間,一起吃頓飯叭!”

時硯看曲行風好像也有些驚訝的樣子,眼睛閃了下,突然就得這姑娘大概是對曲行風動了真感情了。

這可真不是什麽好事,曲行風是個莫得感情只認錢的人,不管是誰,想要和曲行風談感情,最後受傷的只能是自己。

最後,時硯在曲行風跟著林嬌嬌上車前,喊住他,認真道:“你知道能量守恒定理嗎?爸你之前在唐頌那裏跌了跟頭,損失大筆錢財,這邊就給你補償,讓你遇到林嬌嬌。

我看過林嬌嬌的面相了,是個大大咧咧又單純善良的好姑娘,我建議你抓住機會,好好和人姑娘過日子。”

畢竟這位來自東北的煤二代,人家未婚小姑娘,配曲行風這種二婚軟飯男,著實委屈了。

曲行風同樣大大咧咧的:“時硯啊,你是知道爸爸的,只要她有錢,爸爸就能一輩子安安生生的跟她過日子。

但同樣的,爸爸是真過不了苦日子,要是她沒錢了,就是對爸爸掏心掏肺又有什麽用呢?難道要爸爸跟她一起吃糠咽菜嗎?

如此的話,爸爸寧願自己找個富婆嫁了,然後偷偷接濟她,至少那樣我們二人都能過上好日子,吃穿不愁,說不定她還能找個好男人嫁了,過上幸福快樂的小日子呢,豈不是比一起挨餓受凍的強?”

時硯:“……”

行吧,雖然想法奇葩,但在曲行風的世界裏,是有完整的邏輯鏈的,時硯也無法輕易打破。

這位來自東北煤二代經營著一家畫廊,生意做得不錯。

打這兒之後,每周都要例行公事一樣,用非常熱情的語氣邀請時硯和他們一起共進晚餐,婉拒了兩次後,時硯以為總該讓對方知難而退了。

沒想到,第三次的時候,他收到了兩人準備結婚的喜訊,速度之快,不僅時硯驚呆了,就是林嬌嬌的老父親也驚呆了。

這位富一代可不是什麽好說話的角色,聽聞女兒的決定,一路從東北老家,殺到林嬌嬌的住處,讓兩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十分不客氣的將曲行風連帶他的行李扔到了門口,砰的一聲關上房門,準備和女兒好好談一談婚姻大事。

龍騰別墅裏,曲行風坐在沙發上揉著膝蓋,唉聲嘆氣的對時硯道:“好事多磨,就是你爸這膝蓋,再被老丈人扔上幾次,怕是就不成了,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不比那些小鮮肉強健。”

時硯聞言,頭從電腦上暫時移開,面無表情道:“這就叫上老丈人了?問過人家東北富一代的意見了嗎?

難道他們家黑衣保鏢給你印象還不夠深刻嗎?是什麽讓你膨脹至此,覺得你能拿下那個出入帶著十個以上黑衣保鏢的東北壯漢?”

曲行風嘿嘿一笑,從兜裏掏出一個紅本本在時硯面前晃悠:“憑這個。”

時硯:“你們領證了?”

曲行風得意道:“嗯呢,你林姨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出,早在放出消息前,就偷了家裏戶口本,然後和我去領了證,所以這聲老丈人,我還真就叫定了。”

時硯手底下的工作不停,聞言淡淡提醒:“能結就能離,不是什麽難事。”

曲行風露出一抹淡定從容的笑:“不,這次我請了你衛姨去做說客,以前聽聞你衛姨和我那老丈人是生意上多年的夥伴,交情匪淺,請她去說服林父,這件事成功的概率很大。”

時硯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只能送給曲行風一句:“貴圈真亂”。

沒想到曲行風還能在衛觀面前說的上話,這倒是讓時硯大感驚奇,不過他也不好奇大人之間的事,小孩子就應該關註小孩子的話題。

比如,這次月考,十八班共七十二人,年級排名五百到四百名之間,一人。六百到五百之間,三人。七百到六百之間,三十五人。

八百到七百之間,三十人。九百到八百之間,兩人。

其中一人還是總和時硯過不去,堅定拒絕參與時硯組織的補課活動的張志森同學。

這對於總是和十九班一起牢牢霸占後兩百名的十八班學渣來說,簡直是莫大的驚喜,是對他們這段時間絞盡腦汁學習的肯定。

看看周圍同學、老師、家長們不可置信的目光,十八班同學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麽是驕傲,什麽是揚眉吐氣,什麽是挺胸擡頭,光明正大的做人,好像十幾年間得不到承認的怨氣,一直憋在心口,總算是找到了發洩的途徑。

十八班一戰成名,這個平均分,比十五班都高了零點五,現在要是重新劃分班級,十五班就要降成十六班,十八班橫叉在中間了,可謂是一舉震驚了整個學校和家長圈子。

同時也給石見教育好好的打了一波廣告。

但這些秦開榮都不關心,看著手中的成績單,衛暖和曲時硯並列第一,而他秦開榮,以足足二十分的成績差,排在兩人後面,叫他郁悶不已。

這一刻,秦開榮的腦回路和那些家長們神奇的重合了,他覺得一切都是源於那個見鬼的石見教育。

為了搞清楚曲時硯和衛暖在石見教育都發生了什麽,秦開榮做了一個和明城的學霸們同樣的決定——申請去石見教育體驗生活。

說白了就是免費給人家當老師,做白工。

時硯聽程華生說了此事,十分爽快的答應了:“便宜不占白不占,白占誰不占?再來幾個這樣的才好呢!”

程華生再一次感嘆:“老板,您這運氣,真是絕了!您這心腸,真黑!還是那句話,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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